椅子 百科
按结构分类:固定木脚椅、固定四脚钢管椅、带升降五星爪轮椅、带升降五星爪固定脚等
椅子的选购
椅子具有很强的实用性,在各个房间都会出现,它的主要功能就是便于人们休息,所以它的舒适度是衡量一张椅子好坏的主要标准。
一般人选择双人椅,大多选择舒适性较强的,这类椅运用在卧室,可躺可卧,也能披挂衣物,可以一物多用,还可摆放在起居间内,运用不同的颜色营造出休闲好心情。选择双人椅时,有两个考虑因素:功能及材质。在功能上双人椅可满足两人或三人的需求,具体根据居室家庭成员的人数而定。常见的材质是布质的和皮面的。布质易于清洗和调换,可随季节变化调换表面;皮质的椅子可显高贵,但不太适合夏季。
单人椅对空间的利用较面积大的多人椅、沙发更具多变性。单人椅因其圈背造型的不同,在空间的运用上也有不同的功能用途,如果运用的得当可体现出主人的个性,不得当则会弄巧成拙;高背式单人椅,适合居家使用,能传递出休闲、轻松的居家氛围;流线造型、颜色对比强烈,具强烈视觉美感的坐椅,十分适合单身贵族或工作室;个人风格强烈的休闲椅、躺椅、摇椅,适合置放在空间一角或阳台,作为心情的转换站。
荒诞派戏剧之父尤奈斯库代表作《椅子》
《椅子》就是一堂课
看过西班牙著名电影导演阿莫多瓦的那部《Talk to her》,一定还记得开场时那个瘦削的女人和两把空荡荡的白色椅子……可你也许不知道,这就是世界著名“荒诞剧之父”尤奈斯库的代表作《椅子》。作为本次艺术节的特邀剧目,定于11月14日在话剧艺术中心首演的美国七彩剧团《椅子》本周在二医、财大和上师大预演三场,率先为学生们上一堂别开生面的荒诞课。
和国外戏剧大多追求的先锋前卫有所不同,美国七彩剧团带来的这台《椅子》整个表演中规中矩,像一个不断传教的老师,而演出开始前特意安排的背景介绍,就是一堂戏剧理论课。故事的本身其实不仅荒诞而且无趣:一个无名小岛上,孤独居住的老年夫妇要开一个讨论人生真谛的演说会。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,可倾诉的对象却只有面前的椅子。慢慢的更多椅子占据了舞台,原来处在中心的演员被挤到了边缘,最后被迫消失。可即使这样,人的内心还是备感拥挤逼仄。没有经验,也没有旁证,每个人都在孤军奋战,日益强大更助长了独立的生存,让精神沟通变得虚妄而无必要……来自亚特兰大的黑人女艺人,让人想起郝思佳的黑嬷嬷那生动的肥硕身体和红色衬裙。相比之下男演员更有诗人气质,一身麻衣和光脚示人的形象有作者尤奈斯库本人的影子。没有话筒,也没有中文字幕,纯正的美语分毫不差传到了最后一排,让人不得不佩服演员的专业素质。
戏的最后,看透世界的老人纵身跳向窗外,手持十字架的孩子在黑板上写下无人能懂的文字符号。全戏想要告诉人们的正是无法告诉,生活的意义也恰恰在于没有意义。来自保加利亚的导演在演出结束后告诉记者,他并不认为荒诞剧一定枯燥。事实上,这台存在主义哲学色彩浓厚的“思想剧”背后,融入了导演很多创新的理念。包括黑人演员、宗教音乐、来自中国的椅子……而这一切,和美国特有的戏剧、文化精神正不谋而合,那就是另类不忘坚守、经典不失“杂糅”。
尤奈斯库曾经写过不少专文,阐述他这一套反动的美学观点和艺术主张。比如,在一九五八年二月《新法兰西》杂志刊登的一篇题为《戏剧的实验》的文章里,他说:
如果说戏剧的本质是扩大效果的话,那么就应该尽量地扩大、强调、激化它的效果,使它达到顶点。促使戏剧跨越既非戏剧性质又非文学性质的中间领域,就是使戏剧恢复它的本色,它原来的自然界限。……应该使戏剧朝着畸形以及漫画的方向迅速奔驰……使戏剧回到令人无法忍耐的地步。让戏剧把一切推向痛苦的极点。
……戏剧是感情的极度夸张,脱离真实的夸张。
如果没有精神上的童真(标新立异)……也就没有戏剧,没有艺术了。人们可以用滑稽的手法加强一出戏的悲剧含义……
对于某些人说来,悲剧在某种意义上似乎能使人更加感到鼓舞,因为,假使悲剧要表现被天命所征服、所击败的人的软弱无力的话,那么悲剧就承认了……天命的现实……驾驭着宇宙的规律的现实。而人的软弱无力,人的奋斗的无用,在某种意义上说,似乎也就是喜剧性的了……
又如,在发表于一九六一年九月号美国《戏剧艺术》中的一篇文章(《使神奇的东西获得生命》)里,他更毫不隐讳地说,正如—幅画的作用就是一幅画一样,“戏剧的作用就是成为戏剧……如果戏剧成了戏剧以外的别的什么东西(一次示威,说明一个思想,企图进行煸动、教育或是再教育,等等),那它未免是太渺小了……”他并且公开攻击现实主义,说现实主义把“想像力禁锢在四堵最狭隘的没有窗户的墙壁之内。他们把这种现实主义称为生命和光明,其实却只不过是死亡和阴影”。而只有“先锋派”的那种毫无意义的“艺术”,才是真正的“艺术”!他说,“如果一个人不了解‘无用’的用处,和‘有用’的无用,那他就是不了解艺术的真谛。”
所有这—切当然只能说是疯狂。然而,在那彻底丧失理性的资本主义世界中,正是这种疯狂的东西最有市场。所以目前这些所谓“先锋派”戏剧,不仅在法国本国闹得满城风雨,①而且它的影响竟已遍及整个资本主义世界。“先锋派”的剧本(自然包括本剧在内)在纽约、伦敦等地上演时,每每被渲染成轰动—时的大事件,英、美本国的“先锋派”作家也已经在渐渐露头了
精彩文段
老头儿:(当老太太始而老声老气轻轻地笑着,继而发出一阵阵越来越高的笑声的时候,老头儿也一边讲着一边跟着大笑:最后咱们来到了,咱们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,那个故事是那么笨拙可笑……那个笨蛋使尽全身力气,光着个肚子跑来了,那个笨蛋挺着老大个肚子,他扛着满满一箱大米来到了;大米泼出来撒在地上……那个笨蛋也躺在地上了,肚子贴着地……最后咱们笑啊,咱们笑啊,笑啊,那个笨蛋的光肚子贴在地上的大米上,那个箱子,那个贴在地上的大米肚子的故事,光着个肚子,沾满了大米,最后咱们笑啊,笑啊,那些笨蛋最后全光着来到了,咱们笑啊,笑啊……
老太太(大笑着):最后咱们像笨蛋似的大笑着,最后咱们全光着来到了,咱们大笑着,那箱子,那装满大米的箱子,那贴在肚子上的大米,那地上的……
老头儿和老太太 (一齐大笑着):最后咱们大笑着。啊!……大笑……来到……来到……啊!……啊!……到了……来到了……来到了……那个笨蛋的光肚子……带着大米来到了……带着大米来到了……(这是我们所能听到的字句)最后咱们……光着肚子……来到了……那箱子……(然后老头儿和老太太慢慢安静下来)咱们大……啊!……笑着……啊!……来到了……啊!…来到了……笑着……笑着。
老太太:过去的情况就是那样儿,那就是你的美妙的巴黎。
老头儿;还有谁能讲得更动听哩?
老太太:啊!我的亲爱的,你真是太妙了。啊!你真是,你知道,你真是,你真是,你可以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,远不只是一个家务总督。
老头儿:让咱们谦虚一些……咱们应该满足于这小小的……
老太太:也许是你自己断送了你的前途?
老头儿(忽然哭起来):我断送了我的的前途?我砍断了我的前途?啊!你在哪儿,妈妈,妈妈,你在哪儿,妈妈?……唏,唏,唏,我是一个孤儿。(他呜咽着)……一个孤儿,苦儿。
老太太:我在这儿,你害怕什么呢?
老头儿:不,西米拉米斯,我的亲亲,你不是我的妈妈……孤儿,苦儿,谁来照顾我呢?
老太太:可有我在这儿呀,我的亲爱的!
老头儿:那可不是一回事……我要我的妈吗,呐,你,你不是我妈妈,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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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 (哭泣着):对,对,让咱们在最大的光荣中死去……让咱们的死变成—种永远传流的神话……至少,他们会用咱们的名字给一条街道命名的……
老头儿 (对老太太):啊我的贤良的内人!……在这整整一个世纪里,你一直毫不犹豫地信任着我,从来也没有离开过我,从来也没有……可是今天,多么不幸啊,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刻,这里的人群却毫不留情地把咱们分隔开了……
我一直只有一个希望
希望咱俩躺在一块儿
咱们的骨头在一堆儿
两人共着一张皮
两人共着一个坟墓
让吃我的肉的蛆虫
也啃着你的老肉皮
让咱们俩烂在一起……
老太太:烂在一起……
老头儿:多不幸啊!……多不幸啊!……
老太太:多不幸啊!……多不幸啊!……
老头儿:……咱们的尸体将要彼此远远地分离了,咱们将各自在寂静的深水中腐烂掉了……请不要过份地怜悯我们。
老太太:事情该怎样,就得怎样!
老头儿:我们决不会被人遗忘的。永恒的帝主将会记得我们,永远记得。
老太太 (如回声):永远记得。
老头儿:咱们一定会在世界上留下一些痕迹,因为咱们是人,不是城市。
老头儿和老太太 (一起说):一定会有一条街道将用咱们的名字命名。
老头儿:尽管现在情况对咱们不利,从空间来说,咱俩是被分开了,可是,让咱们在时间上、在永恒的观念上连结在一起吧:让咱们在同一个时间死去……(对演说家,他现在正一动也不动,呆若木石)现在最后一次……我把—切都嘱托给你……我完全信赖你。你一定要替我把所有的话都讲出来……把我的消息留给人类……(对皇帝)如果皇帝陛下容许的话……再见,所有的人。再见,西米拉来斯。
老太太:再见,所有的人……!再见,我的亲爱的!
老头儿:皇帝万岁!
他向着看不见的皇帝撒着纸花,并向他扔过去五彩的长纸条;我们听到鼓号声,并看到像烟火一样的光亮。
老太太:皇帝万岁!
无数的纸花和长纸条向皇帝的方向扔去,接着又扔向痴呆的、一动也不动的演说家和那些空着的椅子。
老头儿 (如前):皇帝万岁!
老太太 (一如老头儿):皇帝万岁!
老太太和老头儿大声叫着:“皇帝万岁”,同时从窗口跳了出去。台上忽然沉寂下来;烟火也停止了;我们只听到从台后两边传来一声叫喊“啊”,和人体落在海水中的声音。从正门和窗口射进来的光完全消失了;台上只剩下和开始时一样微弱的光线;忽然显得一片阴暗的窗户依然大开着,窗帘在风中飘荡。
演说家:(在他们双双自杀的时候,他一直呆呆的一动也不动,现在,过了一会儿之后,他决定要说话了。他面对着一排排的空椅子;他让看不见的人群了解他是既聋且哑;他打着哑巴的手势;极力想要让大家了解他的意思;接着他咳嗽、叹息、发出一阵和哑巴一样的喉音)嘿,姆,姆,姆姆。居,咕,呼,呼。火,火,居咕,勾。
因为实在没有办法,他只得绝望地把两只胳膊垂了下来;忽然,眼睛一亮,他想到了一个主意,他转向黑板,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粉笔,用极大的字体写下:
神 训
接着又写:
嗯嗯啊啊 嗯嗯姆 嗯呜嗯呜嗯
呜弗
他又转过身来,向着台上看不见的人群,用手指着他在黑板上写的字。
演说家:姆姆,姆姆,咯,咕。姆姆,姆姆,姆姆,姆姆,姆姆。
接着,他自己感到很不满意,一挥手就把黑板上的字擦去,又写上另外许多字,在那些字中我们可以看出:
再见 啊再见 啊吧
演说家又一次转向台上的人群;他微笑着,做出询问的样子,意思表示希望大家已经了解了他的意思,听懂了他所讲的话;他对那些空椅子指着他所写的字。他一动也不动地呆了一会儿,样子很严肃,也似乎很满意;可是接着,由于没有看到他所希望的反应,笑容逐渐消失,他的脸色阴暗下来;他又等待了一会儿;忽然他极不高兴地草草一鞠躬,就走下讲台来;他向台中间的正门走去,步子像一个幽灵—样;在走出正门之前,他又慎重其事地向那几排空椅子一鞠躬,向看不见的皇帝一鞠躬。现在台上除了椅子、讲台和满台的纸花和纸条以外,什么也没有了。正门大开,外边是一片黑暗。
这时我们第一次听到看不见的人群发出了人的声音;他们大笑着、彼此交谈着,他们发出嘘的声音和表示轻蔑的咳嗽声,这声音一开始很低,随着慢慢高起来,接着又逐渐低了下去。这一切一定要持续较长时间,长到足使观众——真正的看得见的观众——对这一结尾留下极深刻的印象。幕很慢很慢地落下。
1951年4-7月
最初演出时,在演说家发出哑巴的咕噜声中幕落。没有使用黑板。——原注。
同名诗歌《椅子》
《椅子》是一首诗歌,作者马林·索列斯库(Marin Sorescu),是当今罗马尼亚大诗人,1936年生于布尔哲斯帝(Buizesti)村,是个农家孩子,在克拉约瓦(Craiova)与布列地尔(Predeal)上中学,毕业亚西(Lasi)大学语文学系。1978至1990年主编文学评论《树枝》(Ramuri),目前是《文学人》(Literatorul)的主编。
诗文
每天傍晚
我都要从我的邻居那里
收集所有现成的椅子
并对它们朗诵诗歌。
如果你知道适当地置放椅子
它们
就对诗歌非常敏感
那就是
我变得激动
并且接连数个小时对它们
喋喋不休地谈论我的灵魂
多么美丽地死于白天的原因。
我们的相会
通常心平气和
没有多余的热情。
无论怎样
这意味着我们大家
都尽了自己的职责
并能继续下去。